身的血,我吓坏了,瓶子掉到地上摔碎了,我吓坏了,捡起几片碎片转身就跑了。可我没有杀人啊,一身血哪敢上前。”
“对呀,对呀,我家这个挨千刀的没有杀人,就是送个药酒给人家,都怪他心软,这心软也是错吗?”
范太太虽然口口声声埋怨丈夫,但是句句都是为范先生说话。
“哦,你没有和蒋学礼撕扯,那药酒怎么会洒在他的手上胳膊上?”
苏三质问。
“那掉在地上碎了,溅上去的嘛。”
范先生振振有词。
“溅上去的?”罗隐冷笑,“那么菜刀柄上的药酒也是溅上去的咯?”
“对呀对呀,菜刀在床边地上,瓶子碎掉正好就溅上去的呀。”范先生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口咬定。
“范先生,你确定菜刀是在地上的?”
苏三追问道。
范先生不住地点头:“当然了,在地上,所以药酒洒了就溅上去了,这可不赖我,谁能想到那么巧呢。嗯,因为这药酒,警察先生怀疑我也是应该的,我真是一时心软,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听到他这么说话,范太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惊失色,惊恐地盯着范先生,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