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在脸上治好的。”也就是程大先生小时候真的患过腮腺炎,这点月梅到没有撒谎。
铁老太看看嚎啕大哭的月梅又看看众人说:“好了,这都这么晚了,孩子没了也不能就这么放着?可曾报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人都没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山洪暴发,山下的桥冲断了,警察过不来,电话是打过了。”李律师回答。
罗隐道:“大家,其实我就是个警察,是上海警察局的探长,今天既然贵地警察有不便,那就只能我来负责了,我希望从现在开始各位都要听我的安排调度,不得私自行动。”李律师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律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很明显,凶手就在这山庄里,这是其一,其二是也许小恒并不是第一个遇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甚至可能并不是凶手想要谋害的对象。”罗隐说完这话,正好门外有风吹过来。
刚下过雨,深夜的山风还有些凉,众人忍不住都打个寒颤。是啊,小恒是一个孩子,还没有继承权,是什么人要害他呢?
害他的人真的只是为了害小恒吗?手帕是宁志国的,宁志国这个人就算要害小恒也不会大庭广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吧,还是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其实真正的目的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