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走上来关切地说:“哎呀,有没有酒精需要消毒的呀。”
“不碍事的。”木太太不想让丈夫担心,将手往身后藏。
木先生急忙拉着木太太下来,又跑去找酒精棉,陈医生虽然是精神科的医生,可也学过临床医学的,便用酒精棉给伤口消了毒。陈医生是木先生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为人很有眼色,见情况不对劲帮木太太收拾完就早早告辞了。木先生这才想起木兮咬了木太太的事,直接冲到二楼敲木兮房间的门。那门锁上了,木先生边敲边气恼地喊道:“木兮,你出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咬你妈妈!”
木太太安静地坐在客厅了,盯着自己手上的半月形牙印看着。小玉刚才给客人倒过茶就回房了,此刻被木先生的吵嚷给喊了出来,见木先生疯狂地砸木兮的房门,小玉尖叫道:“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会吓坏孩子的。”
“孩子?我没有这样的孩子,不像话竟然敢咬她妈了!”
“啊?咬人?”
小玉吓一跳,转身去看坐在大厅里的木太太,见她平静地坐在那,小玉急了:“太太,你劝劝先生,这样会吓坏木兮的。”
木太太冷冰冰地说:“我的女儿都敢咬我了,这样的不孝女吓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