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失神望向二楼也是导致死亡的一个重要原因,如果当时没有失神也不会对自己下手那么狠。在剑划到皮肉的时候疼觉会让她阻止自己继续下手。”
“是啊,她那个狠劲,我在台下看着都疼得慌。”胡局长摸摸自己的脖颈,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二楼的女人啊。”罗隐也抬头看过去,“这一切还真是和她密不可分。嗯,是要好好问一问。胡局长,我看除了这个孔家的家眷和戏班子所有人,观众可以放走了。你们这的观众可真能吵,再不放人怕是戏楼屋顶要被掀开了。”
是的,本地人可真是天性自由,警察们苦口婆心怎么劝都有人站在那大声叫喊着要出去!
“死人了,晦气,放我们出去!”
“就是,人是自己自杀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放人啊!”
一个50多岁的男子,一身长袍马褂瓜皮小帽,山羊胡子,如同乡下土财主模样,站在前面不住作揖,嘴里嚷着抱歉之类的话。
“那就是孔老爷?”
苏三指着那男子问。
胡局长忙不迭地点头:“本县最大的财主。也是正经的孔家后裔,叫做孔德熙的。”
怪不得这戏楼叫做盛德楼,原来是要兴盛他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