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堆着一些金属物件,煤油灯昏暗,苏三看不清那些都是什么。罗隐看了一眼说:“原来花伯还会帮人配钥匙啊。”
花伯嘿嘿笑着:“不过混碗饭吃。唉,我这屋子窄的,又简陋,坐都没地方坐。”
的确,家里一个凳子都没有,他只能将床上的东西往一边挪挪,用抹布擦了擦,说:“两位请坐。”
“花伯,你也不用客气,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
罗隐坐下后,目光始终打量和苏三站在一起的姑娘。
花伯现在倒是很镇定,搓着手,回答:“您这话,我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姑娘应该就是你女儿吧?为什么她会喊魏先生,会喊出宏远这个人名,你和魏宏远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
罗隐指着他残缺的右手,“这大拇指不是工厂的机器压断的,而是你得罪了道上不该得罪的人,被人废了道行的吧,听你口音是北平河北一带的人,是不是得罪了仇家才来到沪城谋生?”
花伯听到这里,摇头道:“真是少年出英雄,我过去听过您的大名,以为不过是个公子哥花架子,没想到出事那天就能发现我这手指不对劲。”
苏三正在逗那姑娘说话,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