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担心他们两人当时相遇的一幕被其他人看到了呢?不如自己先说出来,赢得主动权。”
罗隐和苗一正讨论案情,肖琴拿着法医报告走了进来。
“死者颈椎被钢丝绳勒的粉碎,骨碎片切入颈部动脉,里面已经成血豆腐了。”
肖琴说的轻描淡写,苗一叫苦:“肖医生,我可是很喜欢吃毛血旺的。”
肖琴轻笑:“你倒是好重口。”
“哎,你忘记我在陪都工作过了,那边的磁器口毛血旺可是相当出名的,麻、辣、烫、鲜、香!好吃的舌头都要吞下去。”
苗一从下午一直忙乎到现在,肚子早都咕咕叫了,说起吃来眉飞色舞。
“脑后的钝器击打伤呢?”
罗隐没搭理苗一,继续问。
“那个伤很轻,我认为不足以让人晕倒,击打他的人所用的力气非常小。”
“我看到那扳手上很多血,以为打的一定很重呢。”苗一吐吐舌头。
“能用钢丝绳将他活活勒断颈椎,这人的力气不会小了,可是为什么用扳手击打却不严重呢?”苗一认为这很不正常。
“头儿,如果打他的人和杀他的人,不是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