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江小烟就起来了，柳南风脑子是清醒的，可就是睁不开眼，呼吸也有些难受，一直到江小烟离开房间，关门时他才又沉沉睡去。
江小烟也没吃早饭，问了佣人慕容湘的房间，过去看了一眼，匆匆就赶往殡仪馆，天很阴沉，早上到10点钟也没见一丁点太阳。
江小烟就站在灵牌对面，也没有哭，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眼睛发红。
柳东云来得早，也不打扰她，也没让别人打扰她，她就这么站了一两个小时，一直到要下葬时才有工作人员来喊她。
倒是柳南风，出来也没看到，江小烟捧着灵牌上车，也是柳东云陪着。
岑福和岑子诺在一个墓园里，离得并不算远，江小烟捧着灵牌走上去时正好看到柳南风一身黑色西装，站在一座墓碑前。
柳南风朝她走来，脚步并不轻快，甚至有些沉重，来时看了她一眼，接下柳东云手中的黑伞。
一行人都没谁说话，江小烟低垂着头，微微倚着他，眼泪一直往大理石台阶砸，柳南风腾出手揽住她。
江小烟就在一旁看着，看着自己没有见过几天的父亲下葬。她从小就这么希望自己有一个让她自豪的父亲，可世事弄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