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护工阿姨送来检查单，说让柳南风去一趟主治医生办公室。
他回来时江小烟盯着他脸看，柳南风抬起眼，和她对视。
“医生怎么说？我的记忆还能恢复吗？”柳南风没有回答她，走向洗手间，弯身拘几捧水往脸上洒，到后来干脆把整个头埋到水龙头下。
“喂，喂，你没事吧？”江小烟在外喊了两声，柳南风也没回应她，关上水龙头出来，看也没看她一眼，捋一把头发出了门去。
“喂，喂，你干嘛去？”
“我他妈的不叫喂，我叫柳南风，是你死都要爱的人，你他妈能不能上点心！”
他第一次这么骂粗口吧，还骂的是江小烟，呵！
“事实就是这样了啊，我和你现在就是认识了半天的陌生人，就算以前有过什么那也是以前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江小烟义正言辞地反驳他，柳南风扶着门框，脑子发疼得厉害。
“江小烟，你究竟是有多恨我才选择忘记了有我的所有记忆？”柳南风一脸颓败，头发上水滴落在肩膀，湿了一片一片的。
“那就是很恨啊，谁知道你都对以前的我做了什么！”江小烟脾气一上来和以前一样，就算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