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整晚的吊瓶,上洗手间时江小烟才看到镜子中犹如女鬼一般的自己。脸颊消瘦又惨白,以前的她身边总有柳南风,各种补血益气的中药药和乌鸡煲汤,脸色大多时候是红润的。
她算下来,多少天没有进食?三天?依赖别人的鲜血活着,依赖针剂活着,她和病床上的文初似乎没有区别。
霍凌添给她买来早餐,江小烟随意喝两口粥,着实难以下咽,是柳南风做的该有多好,是曾姨做的该有多好。
“我想回去工作。”江小烟冷不丁地说,霍凌添正看着各种婚纱设计,听到她的话不由得一愣。
“我想设计属于柳南风的礼服以及他妻子的婚纱。”
霍凌添看她认真肯定的表情,垂眸。
“我知道了,我去办出院手续,你回家休息一天,明天上班。”霍凌添起身出门,柳东云却恰是进门。
“今天好些吗?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柳东云把雕着浮凤的古式木质笼屉放在床头。江小烟瞥了一眼,想起那是柳老爷子曾给文初送过的点心。
“我不想看到关于柳家的东西,包括你。如果不是因为文初我更不会和你说这些多余的话。”江小烟转过头去,柳东云胸口难受得紧,心脏压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