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今后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刘正风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和我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续道:“各位或者并不相信,然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肯加害这位君子。”
“说的漂亮,好基友就要一辈子。”
左冷禅心里暗道,可以说刘正风越是这样越是对他不利。
左冷禅道:“纯属放P,若只论音乐的话你为什么不和你师兄莫大谈,他在胡琴上的技艺可是很厉害的。”
众人有些惊奇,因为他们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可见来人功力之高。
刘正风叹了口气:“师兄的胡琴太愁苦,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