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要带路,发现江眠还拽着她的裙角,吓的不行,当下便揪着江眠的耳朵从裙下拉起。
江眠哀嚎,也因耳朵疼痛忘记了方才的害怕:“姐姐姐,何故揪我耳朵?”
江澜没好气道:“什么鬼,你看清吗,人家是兮颜朋友。”
江眠这才正眼看这位口中“厉鬼”
长相狂野,洒脱,比他还要英俊几分,重要的是是个有脸的,不是他半夜看错而以为的无脸怪。
他摸了摸鼻尖,想到两次被一男子吓到有些尴尬,自尊心在这,便硬着嗓子道:“兮颜朋友又怎样,半夜闯进江府吓到小爷就是他不对。”
江澜闻言揪住他耳朵的力度加重,道:“还小爷小爷的,看我不告诉爹爹好好惩罚你。”
“阿姐,你就会拿爹爹压我。”
降火俸看着姐弟二人嬉闹并无太大波动,也觉无趣,绕过二人方要离开。
春天尚有露水繁重,降火俸被沁了不少冷意,他自幼在火里待惯了,如今忽而来到人世间,也被这凉意渐浓的夜弄的多了几分倦意。
江澜以为这人会给她一个半夜闯进江府的理由,谁知这人什么都未说。
“这位……”
一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