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一个人吭声,实在是让人想怒其不争都怒不起来。
卫螭道:“萧大人,医学一道,必须有大量地实践经验做基础,不是像国子监一般,只要读书就行,医学还需要实践,医术地高低,与实践经验的多少大有关系。比如药学系的学生,辨识草药那是基础,草药哪里来?当然是要购买地;还有学制药的学生,要做好的药品,也需要大量的药草给他们实践操作,这些都是要钱的。医学院的花费,比之国子监,只多不少。请萧大人重新做一份疏奏,补助的标准在与国子监同高的基础上再加100。”
萧禹斩钉截铁的道:“老夫不同意!工岂能与士同高!那叫老夫的脸面往哪里摆?”
卫螭凝目看着萧老头儿,脑袋里尽是惨不忍睹的血腥画面,面上保持着平静,道:“同意与否,不是你我定夺,而是陛下、中书等定夺,您要做的工作是配合我的工作,把医学院管理好。”
萧禹慨然道:“老夫无法做违背原则、良心的疏奏。每人每月文已经最高,绝无商量可能。”
死老头!
卫螭恨得直磨牙,面上尽量保持微笑:“既然萧大人这麽说,看来我们俩无法达成共识,只能把事情交由上方定夺。”
萧禹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