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的余地。这俩人的功绩,也就是三米长,四米宽的一块儿,就只挖了这么大点儿,卫螭摊开手掌看了看,亮晶晶两个水泡,功夫不如当年了。
上了田埂,满脚的泥,一起去水沟边随意的洗了洗,套上鞋子,卫螭倒是坦然,摊开手掌,笑叹:“许久没有摸过农桑之事了,只挖了这么一小会儿,手就成这样了。”
承乾太子也感慨道:“看着已是辛苦,亲身做来更是不易,农桑,国之大事也,关乎天下社稷,难怪父皇如此重视。”
卫螭笑笑,岔开话题,道:“陛下英明,手上的水泡,先别挑破,养两日再挑,不然会很痛。”
承乾太子奇道:“子悦不会认为我如此娇嫩,手掌上连水泡都没起过吧?”
卫螭汗,难道不是这样吗?成天养尊处优的人,哪里有机会去起水泡啊?
承乾太子道:“我从很小就练习弓马骑射,也是一路血泡过来的,子悦不习弓马,那手,恐怕比我的还要细嫩些。”
说着,摊开手掌,果然一手的老茧,与卫螭一比,还真是粗糙不少。卫螭感觉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这厮手上,除了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指有茧子之外,还真是比人家细嫩。说来丢人,今天的劳动,人家承乾太子手上都没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