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紧了点,但把这俩小孙孙拉扯长大,应该没问题。”
言词间,很有信心,很是乐观。卫螭很敬佩,一旁沉默的承乾太子,忽然开口问道:“我听子悦说,孩子的母亲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改嫁了,她后来就没回来看过?”
老头淳朴地笑笑,道:“是啊,改嫁的时候,我家狗蛋儿才9个月,还没断奶呢。我们又请不起奶妈,只是用熬稀粥喂他,这孩子,福气薄,可命大,靠着稀粥,也活下来了,如今也养这么大了。呵呵”
老头笑得很满足,很高兴。伸手慈爱的摸摸狗蛋儿的脑袋,狗蛋儿正低头啃麦芽糖呢,被爷爷摸了,抬头傻傻的笑笑。
太子呆呆看着,冒出一句:“那女人也真狠心!”
众人都愣了一下,卫螭笑着拍拍他肩膀,就像长辈面对一个不懂事地孩子。老头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后生。这年头吧。虽说不打战了,只要肯吃苦,也饿不死了,可家里只有我们两个老人家,两个嗷嗷待的小孩子,她一个女人家家的,没法儿过。狗蛋儿是遗腹子,还没生出来他爹就病死了,他娘一直留在我们家养他到九个月才改嫁的。也算对得起我老方家了,人家还年轻,咱家日子又苦,咱也不能耽误了人家,对吧?呵呵,反正,只要有我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