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卫螭上首的卢国公程知节一把揽住他脖颈,粗声道:“没错,小子,如果你小两口能治好我叔宝老哥,今后我老程就是你的靠山,这长安城里,你可以横着走。”
“老程说的没错,我尉迟在长安也有点薄面,各位同僚也还给我尉迟点儿面子,需要的时候,只要你们夫妻说一声就行。怎么样啊?卫家小子。”
卫螭很为四人的情谊感动,但不能说大话,他记得,历史上,秦叔宝只活到贞观十二年,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比较早逝的。沉吟一阵,卫螭诚恳道:“几位老国公的厚爱,小子我感激不尽,只是,这气血亏损只能调养,小子我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以我以往的经验,气血亏损需要长期的调养,我这里有几个食疗的方子,待会儿抄与老国公去试试。另外,我建议老国公去找我孙大哥看看,询问一下能否用针灸的方法调治,小子对针灸知道的不多,给不出什么方案。”
秦老国公道:“孙道长也给老夫看过,平时也有药方子吃着,不过,收效不大。老夫活得够长了,知足了。各位老弟有这份心,叔宝感激不尽,来,干了!”
“干了!”
卫螭笑看着,招来管家,找了个会写字的人,把方子写出来。以前在外科,也有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