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手上,有一些凌振先生打制的精妙火器,不妨在演武场,为陛下演示一下。”
阮尊知道,话说得再美妙,都是无用。只有用事实,轰隆隆响当当的事实,才能真正地震动朝廷,让朝廷从心底里重视凌振这样的人才。
可是,一提出在哲宗皇帝陛下面前演示火器的事,当即有几个大臣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马上跳了出来。
“陛下!此子居心叵测!”一名须发皆白的大臣,气得浑身发抖,站出来指责。
“此前有凌振以演示火器为名,误袭圣驾。此子再度又提出请圣驾观摩火器试射,其用心可疑!”
“莫非,他就是凌振的同伙,以此为名,想要对陛下对驾不利?”
“我听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也是大有可疑!”
......
群臣议论纷纷。
文彦博与慕容彦达均是无语。他们二人,一个算是武官,镇魔殿的副殿主;另一个人是地方官,其实在朝堂上,都不属于真正能说得上话,说话真正有分量的人物。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想为阮尊开脱一下,亦需要深思熟虑,因为一个处置不好,甚至连他们自已,都会引火烧身。
朝堂之上的凶险,丝毫不亚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