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军士兵发出了欢呼,一瞬间就冲出了阵地。
“砰!”
“砰!”
只是奉军的枪法奇准,一下子干倒了五六个人。其余的晋军一看又都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了。
“特娘的,居然还是一伙老杆子。上,一个人头十个大洋,每人再来二两大烟土!”
这样高额的悬赏,在晋军的历史上还闻所未闻。一下子,士兵们的眼睛涨得血红,搞得跟发了情的公牛似的。
“冲啊!死了的弟兄,每家给五个大洋安家费!”
晋军士兵一下子全跳起来,朝着那些奉军发动了进攻,不知道谁喊一声。
“那些老高粱撤了,弟兄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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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北平城外三十里处,孙殿英的一张麻脸还在颤抖着!
打自己脑袋的混蛋,手上居然还沾着油漆。现在头上就一个硕大的巴掌印子,甭提有多丢人了。而且还洗也洗不掉,只能找了一块头巾包住,远看就像种地的老农。
逃跑回去的第三天,他领人反扑回马伸桥。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