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告知你而已。”祁连歌抬手，将白傲雪脸颊上的血渍擦去，声线温柔清淡说道。
白傲雪一听祁连歌的话，面容上没有太大变化，淡淡道：“我以为我们即便不做朋友，也不会成为敌人。现在看来，我果然太单纯。”
说罢，将祁连歌的手拍下，艰难的扶着树桩，白傲雪缓缓站了起来。
祁连歌看着白傲雪的动作，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微微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看着逐渐向这边的来的御林军，白傲雪不闪不躲，昂首阔步。
“你要去哪里！？”祁连歌哑着嗓子，看着白傲雪的背影问道。
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颤抖，到底是愤怒还是恐慌，便不得而知。
白傲雪一听祁连歌的话，微微转身，透着斑驳的光影，竟让祁连歌看的不真切极了。
“我要回去。君夜魇在等着我，我自然要回去。除了他身边，我还能去哪里。”白傲雪清浅一笑，眼角带着潋滟迤逦的光，如梦似幻般。
这样的笑容，深深印刻在了祁连歌心中，久久不会消散。
恍惚之后，他有多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