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嘉一直在注意她,因为他一直有个疑问,语嫣说话的时候,那枝血罂粟为何不会掉下来。直到后来,她才发现,语嫣用的腹语。
“陈公子,你……你也觉得我是个很另类的人,是不是?”语嫣发自内心的问道,她只是想弄清楚,在陈公子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是因为自己天生残疾的关系才同情自己,才对自己好的吗?
也许是语嫣多虑了,陈文嘉对她并没有半分看不起的意思。因为陈文嘉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小时候在徐镇,自己受尽了屈辱,所以他能够理解语嫣的心情。一个长得如此好看的女子,却始终只能叨着一枝血罂粟,不能成为正常人。
“没有,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朋友看待!”陈文嘉淡然回道
听到他诚挚的话语,语嫣这才放心了些,因为以前自己下山的时候,总是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有时候,他们的话,真的很伤人,可是自己却只能忍着,因为佛家有言:要以一颗容忍之心,去度化所有人。
有时候,语嫣也在想,这个世间,真的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度化得了的吗?她一直很矛盾,一直在虚幻和现实中权衡,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风吹起,枝头的落花飘飘洒洒,将他们笼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