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做了一场复杂的心理斗争,最终,她紧闭起双眼,毅然地往池中跳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可走。
黑褐色的浴汤沸腾了一般,不住地翻滚着,浸没过她雪白的身子。
药力不停往身上渗透,仿佛有千万根银针穿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阿宁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而这个房间早已被司幽长老用法阵罩处,无论是浓烈的药味,还是锥心的叫喊,外面都闻不到听不到。
没有人会到这儿来,也没有人知道她们在干些什么。
阿宁的身子,仿佛被刀剑割了一刀又一刀,那种痛就像是硬生生地把你的皮从身上揭起来,然后再往你的伤口上撒上盐巴,再用烧红的铁块去烙去烫,想想就让人觉得可怕。
她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单单是剧痛还没有什么,这药使得人浑身上下奇痒难耐,越抓越厉害。
此时此刻,阿宁似乎进入了地狱一般,她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她只知道,自己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忍!
不管多么痛,不管多么痒,自己一定要忍下去,如果你过得舒服,那么不久,你就不能安逸地再做你自己了。
阿宁对自己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