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感到了很深的恐惧和不安。
从前,她虽然也因为自己个人的嫉恨而给韩露找过麻烦,但那毕竟隔着一段物理上的距离,事实显得不那么真切,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的现实感。
就在几天之前,她偷偷溜进了赵之心的医务室。
她受不了自己在花滑队内越来越边缘化的位置,受不了曾经喜欢她的人如今对她一片冷漠,受不了所有的希望都因为她一次一次的过错而从指缝中漏掉。
在冰场,在餐桌上,在过道中,在任何的一个地方,似乎她的存在,对许浩洋来说就是一个麻烦。
她受不了这样的感觉。
然后,她意外得知了韩露旧伤复发的事,这令她鬼使神差地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她很想报复,很想让许浩洋失败,很想让他们失去比赛的机会。
但是,她就站在空无一人的医务室中,内心却突然挣扎了起来。她的手中是她从多伦多的俱乐部带回国的药物,当时,为了不让膝盖的伤继续恶化影响她的正常生活,她在当时的医生和教练的授意下使用了一段时间的这种药物,并且向反兴奋剂组织申报,获得了服药的豁免权。
不过,如果是没有申报过身体情况的韩露服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