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
“那么,她可能会觉得,给你莫名地增加徒劳的担忧的话,会让她觉得痛苦。”
“……”
“我觉得,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感到痛苦,感到压力的人不止是我们自己。”他说,“其他人……我们的父母,也在面临着他们自己的压力。”
“我一直在想,所有人每做一个选择的背后,都应该有他的一套自洽的,但不被其他人理解的逻辑。”
“有的我们能理解,有的不能。”
“要是说啊,想要理解所有人的每个选择,可能有点太过异想天开了。”
“已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韩露小声说了一句。
“我是说啊,”许浩洋一笑,“虽然没办法理解每个人的选择,但是,我想理解你的每个选择。”
他没有回避地看着韩露。
“或者现在还不可以。”他说,“之后……”
他轻轻抓住韩露放在围栏上的手指,然后将她的整只手包在手中。
“我想更加了解你。”
“……”
韩露在沉默过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才是他们回到哈尔滨的第一天。许浩洋想,从冰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