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对单比赛后的隔天,在赵之心的要求和陪同之下,韩露再度赴美做了一次全面的复查。结果是恢复良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回复到伤前的状态。院方的意见自是避免过度消耗——但这句话他们对每个运动员都说,又对每个运动员都无效。
赵之心的导师再次提出让他回到美国继续在他身边进修博士的建议,这被赵之心笑着回绝了。
“放过我吧。”他开玩笑地说,“我想到那些围绕着论文的日子……四点睡下,七点被您的邮件叫醒的日子就要打寒战了。”
好脾气的——至少看起来是好脾气的导师笑了笑。
“你放心,现在已经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他说,“现在,我会在你睡着之前就用邮件叫醒你。”
说罢,他又转向韩露:“为了你的职业生涯。”他的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你要谨记住这条线。”
“……我明白。”韩露说,“谢谢您。”
“你看起来很好。”那位美国白人温和地笑着说。他对她之前的一些因焦躁而生的无礼行为没有半点介意与不快。“我很高兴你看起来很好。”
在回程的飞机上,韩露打开了一部电影。这是刘伯飞发到她的邮箱里的,许浩洋希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