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孙从安打从心底里憋屈的狠了,今晚也正有意一醉方休,起杯就自罚了三杯啤酒,剩下的来者不拒,哥几个都是性子爽快的,见他喝得痛快,个个抡圆了膀子开始拼酒。
孙从安几口喝光杯里新添的酒,刚要放下杯子,挨着身旁坐着的六子伸手拐了他胳膊一下:“你心情不好,少喝点,该醉了。”
孙从安举着瓶子往杯里倒酒:“没事,这东西喝着跟水似的,全当解渴了。”
六子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劝,被一旁的朋友扯着去划拳了。
几瓶啤酒下肚,哥们里有人张罗着换酒,点了两瓶白酒,一瓶红酒。
孙从安一边喝一边估摸着自己的酒量,再喝几两白酒不成问题,掐着量喝到刚刚好,就想放下杯子。
“从安!你这事出的窝囊,但是真不怨你,都是张恒那小子丧良心,打从今个起,你就把他当个屁,从这放出去。就凭着你这长相这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着?”
亮子有点喝多了,大着舌头一把搂住他,端着杯酒就往他手里塞:“来!把这酒喝了,这叫忘情酒!一杯下肚,以前的一切都去他娘的!咱们堂堂大老爷们,大不了从头再来!”
听到张恒的名字,孙从安只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