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姝没再多问,只喝了两口水便又道,“秦谟慎呢?”
“秦谟慎?你们之间都是直呼其名?”阮泠有些新奇,看二人恩爱的样子,感情自是不差的,但是没想到,私底下却连夫君也不叫。
她这一声惊呼惹来孟祁一记恨铁不成钢地脑瓜子嘣。
“秦兄刚出去打兔了。”孟祁解释道。
这两日因为宴姝昏迷,所以一行人还没有进沼泽地。
因为着急她的安危,所以秦谟慎说去打两只兔子给她补一补。
“这样啊……”宴姝应了声,之后又沉默半晌,问道,“前两日,兽潮是怎么过去的啊?我就记得闪过一道光,然后我就晕了。”
她半真半假地问道。
她实际上看到了那光的来源,但是她不能说。
话一出,孟祁和阮泠二人难得不回她,反而陷入异常沉默。
临笺在一边,眼神在几人间逡巡,然后清了清嗓子,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醒来的时候,那些东西都死完了,可能神使出手了吧,我们损失还算轻,没死多少人,只是……”
他说话间,难得斟酌一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程颐死了。”阮泠低声道,“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