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而他则是抱着他的纤纤细腰,唇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体上求索。
程若珂难过又舒服。
她觉得展勒言很用力,似乎有时候还会咬她一下,那种微微的刺痛,让她近乎疯狂。
于是她抱住他的头,一声声呼唤他的名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人已经完全赤果相对了,但依旧保持着刚才那样的姿势,融合在了一起。
担心程若珂的背在不停的“运动“中被摩擦受伤,双手一直贴在她的后背上,而程若珂,已经被这狂风暴雨砸的快要失去知觉了。
当疯狂的律动和暧昧的喘息声渐渐平息,程若珂已经完全脱力,整个人瘫在了展勒言的怀里。
展勒言心疼的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抱着她,一起躺入浴缸中。
“今天怎么了?”程若珂依偎在展勒言的臂弯里,虚弱的问道。
展勒言仰着头,看着浴室屋顶的欧式吊灯,一只手为程若珂放松腰部和大腿的肌肉。
“我好像做错了事。”他说。
“什么事?”程若珂听闻,立即撑起身体,惊讶的看着展勒言。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做错事这三个字会从展勒言的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