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后混着泥土的味道,亲切又自然,程若珂忍不住深呼吸。
兰姐拿着厚厚的貂绒垫子走出来,放在花园边的长椅上,又为程若珂披上了一件大衣。
“太太,天冷,回屋去吧。”兰姐关心道。
“兰姐,没关系的,外面空气很好,而且今天的夕阳好美。”
程若珂仰着头,看着绚烂的天边说。
“您是不是在生先生的气啊?”兰姐笑着问。
“被你看穿了。”程若珂狭促的笑着说,“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他来叫我回去。”
兰姐捂着嘴笑出了声。
“您可真是拿住了先生的软肋了!”兰姐觉得这样的程若珂很有意思,“以前您可从来不会这么做呢,但我倒是觉得,先生似乎很吃您这一套。大衣和垫子,都是先生交代我给您拿出来的。”
“太太,您昨天昏迷的时候,是不是梦到生暖暖的时候的事情了?”兰姐忍不住问道。
程若珂惊讶的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先生似乎是听到您昏迷时候的呓语,什么雪,孩子,好痛,我就想起您生暖暖的那个大雪天……那时候我被您吓死了。先生问起我,我跟他说了过去发生的事情,他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