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然后,当她意识到展勒言之前对他做的,她突然生起气来了。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程若珂气恼的起身,将展勒言的外套扔在他怀里,转身往回走。
展勒言没有起身去追,只是安静的坐着,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份沉甸甸的爱情里,再没有伤害和痛苦?
程若珂失眠了。
她躺在病床上,想着展勒言在提起妻子时的眼神和表情,充满情深切意,闭上眼睛却又想起展勒言看自己时那种复杂的目光,时而深沉,时而深邃,时而深情。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展勒言既然那么爱他的妻子,为何要来招惹她?
难道他只是因为妻子不在身边而拿她当消遣吗?
男人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动物。
程若珂辗转反侧,失眠造成了头痛。
但是她没有叫医生和护士,只是安静的躺着,在脑海中想象自己在画着一件漂亮的白色洋装。
等到脑海中这件衣服的上半身细节部分都完成了,她才合上了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展勒言在楼下想了很久,才起身上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