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啊……”
展勒言站在病床前,心中一阵刺痛。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即使有再大的错误,病成这个样子,展勒言纵使再怨他,也心软了。
他走过去,伸手去摸孩子的额头,高度的体温灼烧着他的手心,让他不禁呼吸一滞。
“我要把他带走。”展勒言要求旁边的护士把暖暖手臂上插着的输液针头拔掉。
护士不敢做主,叫来了医生。
一名老医生却反对展勒言带暖暖转院。
“这孩子现在已经在慢慢退烧了,说明在好转,你这么一折腾,他病情又不稳定,孩子还小,要是耽误了烧坏了脑子,你这当家长的会后悔一辈子。”
老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十分严肃的说道。
“你保证留在这里你能治好他吗?”展勒言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毕竟几乎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老医生抬头看了看展勒言,然后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听了听他的胸腔。
随后从暖暖的腋窝里拿出了之前放进去的体温计,眯着眼睛看了看。
“已经在退烧了,你要真是为了孩子好,就给我老实守着,让他睡一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