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弯腰表示尊敬。
“你就是林灿灿？”展勒言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姑娘。
传说她从初中就开始拿奖学金，一直到大学都是品学兼优，说是学霸一点儿不为过，而且，难得学霸不是呆头鹅，还长了一张十分标致的脸蛋。
展勒言默默在心里为自己还未出世的混血儿媳妇默哀三秒钟。
他最了解凌梵，林灿灿这种姑娘太对他的胃口了，她甚至比当初的雯雯还要多一丝正能量女孩儿的气质。
“是，展总。”林灿灿乖乖站着，白色的鞋子配着浅蓝色的棉布连衣裙，不轻浮愈矩，也不卑微紧张。
展勒言不禁想起曾经刚结婚时候的程若珂。
几乎处处与他作对，甚至敢无视他的存在，尽管那时候他每天换不同的昂贵的西装和衬衫，却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现在向来，可也算是情趣了。
“恩，去忙吧。”展勒言点头。
林灿灿看了看凌梵，转身继续去整理衣服。
凭借犀利的目光，展勒言一眼就看出来，林灿灿对凌梵果然是有意的。
“你至少大她十岁吧？”展勒言问凌梵。
“应该是十岁，怎么了？”凌梵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