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展勒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程旭闹够了,缩在椅子里,垂头丧气。
“你可以不签字,我甚至可以让你明天就从这个冰冷的地方出去。”展勒言信誓旦旦。
程旭猛然抬起头,像是听见了什么希望。
“你说话可算数?”程旭立即反问。
展勒言将那张纸抓过来,撕成了碎片。
“这是最后一张了。”他边撕边说。
“你的条件是什么?”程旭忙不迭的问展勒言。
展勒言将纸屑装进口袋,又慢条斯理的将那支笔放回原来的地方,程旭焦急的等着他的回答。
展勒言却偏就不说话。
“你倒是说啊,你想要我怎么样?”程旭追问,“当初可是你让我配合警方调查方青山的,我现在迟迟不能出去,你有直接责任,你必须帮我!”
他一天都不想再在这里呆,每天超过十八个小时的审问,还要忍受脏乱差的牢房和穷横的狱友,他甚至不能安心入睡,生怕方青山的人来杀人灭口。
“就因为迟迟不能出去,所以你就怂恿你那个宝贝女儿去跟踪程若珂?”展勒言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程旭倚着椅背,看着展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