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你……笑什么。”她以为是自己的回答让展勒言觉得可笑了。
“笑我老婆聪明，一点就透。”展勒言心情大好，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程若珂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脖子上那个吻痕似乎像是一个热源，在向她的整个身体散发热量。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少搪塞我！”程若珂害羞，毕竟展勒言很少在正常情况下叫她老婆。
至于非正常情况，程若珂觉得自己脸越来越热了……
“没有搪塞，你真的超出了我的预期，让我很惊喜。”展勒言真诚说道，“不过，也许是我言传身教的好。”
“我怎么不记得你言传身教过我怎么做生意？我是有天赋，自学成才。”
“我有说是言传身教你做生意吗？我是说昨晚，你让我很惊喜，以后偶尔，可以喝醉一两次，让我多惊喜。”展勒言爽朗的笑声从电话里传出来，程若珂觉得贴在耳朵上的屏幕怎么这么烫人。
“展勒言，我再跟你谈正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还有，你早晨就出门了，怎么现在还没上飞机啊？暖暖呢？为什么我没听到他的声音？”程若珂无力反驳，只好用质问的语气掩盖自己的害羞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