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车门终于打开了一个缝隙，浑浊的江水顺着门缝冲了进来，展勒言用双手挡住喷在身上脸上的水，将车门尽量向大打开。
能容纳一个人出去的时候，车里面已经几乎被水填满。
展勒言抱着程若珂，用手指捏住她的鼻子，双唇包裹住了程若珂的嘴巴。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靠着肺部仅存的氧气互相呼吸。
程若珂因为呼吸困难而换换苏醒，当她发现自己正被展勒言抱在怀里，而他们被水包围，她惊慌不已，本能去张嘴呼救。
展勒言的唇瓣用力吸住了她的唇，手缓缓从她的鼻子上拿开。
程若珂看到展勒言的眼睛，似乎在告诉她，不要怕，有我在。
于是她冷静下来，双手搂住展勒言的腰，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展勒言的脚在不停的踩水，希望能缓解水流冲击带来的震荡，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甚至越往后，已经没有了路灯的亮度，本身他们就住在西城的郊区位置，高架桥距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展勒言的印象里，江的下游，似乎是荒郊野岭，没有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