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看,见展亦扬进来,只问了句:“她走了?”
“走了,你对人家那么冷漠,又一点儿都不给面子,人家怎么好在留下来看你脸色。”他坐在展勒言的床上,伸头看了看他正在看的财经杂志,兴致缺缺。
“看到这些我就头疼,从这点来说,我得谢谢你当初帮我担下了展氏这个大摊子。”
“你当初那么抗拒,我不应下来,难道要看着展氏落入外人手里么。”展勒言说道倒是轻松,但是当时的事情,他们兄弟俩是谁都没忘。
“你偷偷应聘了大学老师那天,在爸爸门前跪了整整一夜!”展勒言放下杂志说道,“老头子在书房里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我拦着,说不定他能出来把你劈了!”
“我那可是实打实的跪着呢,当老师是我的梦想,经商那是我最厌烦的事儿!”展亦扬躺在床上,回忆当年的事情,“站在讲台上第一天,我就知道自己离不开那个三尺之地了,记得那次爸爸去学校找校长,让人家开除我,结果被我的学生知道了,全都跑到校长那去请愿,我才算是留了下来,只不过,虽然那些女学生们请愿的时候一口一个我教学水平有多么多么高,人有多么多么好,事后问起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觉得我长得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