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展勒言两眼。
“就连男的都要多看你几眼，以后结了婚，我要比别人多操多少心啊……”方粤为展勒言倒了一杯咖啡。
“你了解我那么多事情，对于我曾经喜欢男人的劲爆消息，不会不知道吧？”展勒言依旧看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方粤干笑一声，用咖啡杯隐藏了脸上的尴尬。
“对了，”展勒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爸收到钱了吗？我听说是程旭亲手送给王秘书的，程总让我帮他谢谢方市长，那块儿地如果不是你爸一句话，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程氏拍下。”
“他的事情，我向来不怎么参与，不过……你帮助程氏，是不是因为……若珂的关系？”
“你很聪明。”展勒言放下咖啡杯，脸色沉了许多，“无论如何，程旭是若若的父亲。”
言尽于此，方粤已经明白了。
“我也时常会怀念她。”方粤笑道。
“是吗？”展勒言斜睨着眼睛看方粤，“很难得。”
“毕竟，如果没有她的促成，我们不会有今天，所以，我很感谢她。”
展勒言沉默了一会儿，服务生送来食物，放在展勒言面前时，又扔给了他一个暧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