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言。
“顾总，对不起，我来的有点儿晚了。”程若珂抱歉道。
顾岛扬脸上的兴奋之色渐渐退去，看着站在程若珂身后的展勒言，微微点了点头。
“没关系的，”他说，“没想到展总也来了，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后台都是E集团的人，谁不认识展勒言啊，当初天天在公司楼下等程若珂，为了这个展示会合作的事情还亲自到公司视察过。
只是现在……合作方已经换成了程氏，他就这么出现在这里，似乎不妥。
“没有公事，陪我太太。”展勒言八个字就回答了顾岛扬的话。
旁边路过却一直不肯走远想要看热闹的人一听，明白了。
原来是为程若珂而来的。
“既然展总对程设计师的作品这么上心，当初又为何要和E集团解除合约呢？”顾岛扬带着一丝故意说道，“今天周小姐也有来参加走秀。”
“是吗，顾总人脉不错。”展勒言轻描淡写答道，“听说你救了我太太，多谢。”
“我救她是因为想保护她，跟展总没关系，你用不着谢我。”顾岛扬的话里处处是火药味。
程若珂尴尬极了，想要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