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蹭了蹭。
程若珂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跳戏，刚刚明明不是在暴怒么？怎么突然……撒起娇来了？
随后，程若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撒娇这两个字，怎么想也跟展勒言搭不上边儿吧？可他刚刚明明不就是在撒娇么？
“那个……展勒言啊，”程若珂推开精分展勒言，“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还是习惯和之前那个冷漠毒舌又严厉的展勒言相处，说不定，睡一觉他就能恢复？
“来这里的前一天，得知美国一个大客户正巧来度假，顺便谈一笔生意。”展勒言解释道。
“哦，没关系，”程若珂知道他是为临时外出做解释，“那……生意谈成了？”
“没有。”展勒言皱了皱眉。
程若珂有些意外，不是说，展勒言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吗？怎么还会有他谈不下来的生意？
“很困难？”
展勒言脱掉外套，站在窗前远眺。
“嗯。”他低低回道。
看来应该是很棘手吧，不然展勒言怎么会一脸担忧的样子。
展家老宅。
程旭坐在沙发里，手中端着精美的骨瓷杯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