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集团想要稳住脚步，除了确定这个弱小的集团能某日上天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信念使人继续奋斗。
展勒言收起手机，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位上，他早就猜到E集团不会这么随随便便接下这个烫手芋头……
向玲挽着程若珂的手臂，偷偷瞄着她的眼神，看起来可不妙。
“为什么要赶总监离开？”
“我这是赶吗……向玲，我是不想欠别人太多的东西你知道吗？”真的很累……
“那我岂不是被人给恨死了？我一次次给那么多的人惹了麻烦，我昨天不也把谁谁谁的文件给打湿了？我前天开会还作死推到了别人的椅子，最后还是别人帮我收拾的烂摊子？我确实觉得这很对不起他人，但我们人活着就不是来受苦受累的。”
“你惹了麻烦，欠别人太多，还不了，你觉得很累，但你也帮了不少人不是吗？人都有善良的一面，只是善良的方式不同，若若，你这是愚蠢的善良！”
“我……”
程若珂哑口无言，她觉得向玲的话很有道理，也因为第一次听到向玲这么正经的说话而震惊。
愚蠢的善良？她一点也不善良，还很自私自利……
“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