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要接近他时,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突然,出现在程若珂面前是一张张鬼脸,带着花色面具、恶鬼面具团团转着。声音消失了,只有渐渐放大的嚎啕大哭声。
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深深地要将程若珂吸住,不让她离开。
“……”
程若珂猛地惊醒,她连续做了噩梦,尽管是在不同的场景,但她心中的梦魇,却反反复复出现,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她环顾了四周,熟悉的房间,果然她还在展家,怪不得会做恶梦。
陈嫂还在楼下焦急地走动着,瞥见程若珂下了楼,她赶紧上前去,“太太,你感觉如何?”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昨晚就是去喝酒了,她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怎么都没有察觉。
“陈嫂,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陈嫂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落,她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我昨晚比较早回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到家的,你是跟先生吃饭去了吗?”
“不是,不是。”
程若珂边说边摇着头,看到焕然一新的沙发,感到疑惑不解。展勒言的洁癖这么严重?才不到几天,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