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梵轻笑了一声,池城这小子居然神经大条到居然去撩拨展勒言,也真算是无药可救了。
池城一股气坐在了沙发上,单手支撑着腮帮,闷闷地看着眼前两个男人。
等这几人一落座,旁边的服务生就把酒端上来了,酒都是好酒,年份也足,各种国家的都有。
“怎么样?够不够!不够还有,应有尽有。”
展勒言冷冷地扫视过酒杯一眼,看到池城欲想强行灌酒给自己的趋势,提前打好了警告单,“我要开车。”
“不够仗义!来,我们来。”凌梵倒是豪爽。
池城将酒一饮而尽,他瞥向坐在角落里的展勒言,伸出手指朝凌梵勾了勾,“怎么样,展勒言是不是看起来很守身如玉?”
“当然,他一直都如此。”
“听到他刚刚的借口了?”池城朝凌梵看了一眼,凌梵清咳了一声。
“我想,我是大致明白了你的意思。”凌梵回答。
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展勒言守身如玉是有原因的。
“你猜猜是因为什么?”
池城冷哼了一声,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展勒言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实在是太欺负自己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