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会问一些问题,并且时不时地要按一下。
问周昆到底疼不疼,疼痛的程度如何,到底是钝疼、锐疼还是酸疼、刺疼或者说是麻疼。
这也是陈真确认周昆什么组织出了问题的一种方法,比如说钝疼和锐疼是肌肉的问题,而刺疼是膜的问题,麻是神经的问题。
冷冰冰的话语加上专业的言语动作,让周昆的大脑一片清明,没有产生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非常配合陈真的举措,还觉得挺有学术氛围的。
不过在旁人看来,这两人的行为就是相当的暧昧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脱了裤子,女的半蹲在一旁一直说着话还时不时地摸一下男方的大腿。
好巧不巧的是,当陈真做完检查正准备让周昆穿裤子的时候,徐萱和杨夏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周昆。
正好看着光着腿的周昆和半蹲在旁边的陈真。
和身为空姐相对成熟稳重点的杨夏不同,徐萱本身还是一个咋咋唬唬的性格。
见到眼前这幅场景,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哇周哥哥你早上起来又偷吃,这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呀?昨天晚上有我和杨姐姐何姐三个人陪你还不够吗!你是不是又在喂姐姐吃西湖老酸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