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个，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她低声问：
“你紧张不紧张啊？”
“不紧张。”
“你的心理素质真好。”
万楚儿：“......告诉你一个秘密。”
刘玉芳抬眼看她，这个时候告诉自己秘密？压低声音好奇道：“什么秘密啊？”
“我不会做这个幼儿园老师的，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跟领导说清楚，然后面试失败。”
“啊？”刘玉芳吃惊地张大了嘴，她的异样让别人侧目看了过来，刘玉芳赶紧收了惊讶的表情。
万楚儿一推她，“好了，到你了。”于是刘玉芳来不及问为什么，也忘记了自己的紧张，就进了面试的办公室。
过了半个小时，刘玉芳掩饰不住高兴地从里面出来了，她没有走掉，再次坐到万楚儿身边，低声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万楚儿淡然道：“字面意思。”
“为什么啊？”刘玉芳问道。
万楚儿：“我怕自己忍不住揍熊孩子，到时候会惹麻烦。”
刘玉芳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万楚儿怎么也不像是打孩子的暴力分子啊。
万楚儿继续：“我不缺工作，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