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想要停止这捐款。
结果朱老师却劝她接受大家的好意,而且县里也打算借此事进行宣传。
看这一伙人的热情如此之大,万楚儿有些头疼,泼人冷水好像不太好,她也没那时间与精力与人解释什么,于是她便不再管捐款的事情,大不了最后把那些钱再捐出去就是了。
等到万楚儿回到医院,一上楼梯转过走廊,便看到安连那么大个人,蹲在病房的门口,头埋在双臂里,肩头耸动,像是在哭。
万楚儿默了一默,更觉得压抑。
晚上白芷惜疼得有些睡不着,止疼药她已经吞了一把了,如今这药也越发不管用。
万楚儿看得难受,她叫过两次医生,医生来了又走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白芷惜忍着疼,挣扎着说道:“不要担心,马上就会好......已经好多了,你跟妈妈说说你以后的打算,说着话,妈妈就不会觉得疼了。”
说什么?说不打算活了?
只怕白芷惜会更疼。
万楚儿搜肠刮肚地说:“听说大学的校园特别大,里面各种设施都很齐全,图书馆就能占一栋楼.......”
她把上辈子道听途说得来的大学校园,说了一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