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自己这个徒弟虽孤僻古怪,却向来是个实事党,要干什么也总会一言不发就干了,这小丫头身上怪事如此之多,多些关注也在情理之中。
绯自在道:“你去找珠算子了?”
谢凌寒又“嗯”了一声。
绯自在叹道:“唉,既然找了那肯定也有结果了,结果如何?”
谢凌寒眉头微蹙,道:“没有结果。”他顿了顿,眉头郁结更紧,似乎在斟酌如何才能用最少的字将事情交代得最清楚,“珠算子演天算,算出天命九歌之象。”
“天命九歌?”绯自在不满道,“什么乱起八糟的,听不懂、听不懂,这珠算子又在闹哪样?好端端的又算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他虽抱怨,到后头却深吸一口气,迟疑道:“可信不可信,是什么解释,他还说了什么?”
谢凌寒微微摇了摇头,低下头不知在思索什么,好一会儿才又将他英俊的头颅抬起,漆黑闪亮微微有些泛紫的眸子深深地看向梅林外围——叶幽言离开的方向,缓缓道:“她是或许是关键。”
叶幽言在梅林外围,背靠一颗粗壮的梅花树,背脊紧紧地贴着树干,面如金纸,毫无血色,小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地跳个不停,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跳出嗓子眼,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