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荣膺愤愤不平:“据我所知,大将军对狗皇帝最是忠诚,从未有过任何反心,狗皇帝却对大将军布下了必杀之局,企图杀害大将军,实在可恶,可我就不明白了,为何狗皇帝要杀大将军?”
关于这个问题,江武生已经仔细想过,坦然回应:“原因无非三点,一是我师父的战功太大,功高盖主了;二是军队里有很多将兵忠心于我师父,犯了皇帝的忌讳;三是以我师父的武道资质,几年后应该就能踏入天人境,皇帝想趁着他是悟道境杀之,否则等他成为天人再想杀他就很难了。”
说完江武生感叹:“伴君如伴虎,刻刻要当心。从来名利地,易起是非心。”
谷荣膺继续大口喝着酒,觉得江武生感叹的这几句诗很有道理,确实,伴君如伴虎,庙堂这种圈子必然是争名夺利、尔虞我诈、是是非非的,做武将做到了建武大将军那种程度,哪怕自身明明没有反心,皇帝也会心生忌讳,为了保障坐下的那把椅子,斩除而后快。
江武生也大口喝着酒,内心既愤慨又怅恨,前世他确实没有任何反心,如果他有反心是有机会割据称王的,只是他没这么做,他对皇帝鞠躬尽瘁,帮武楚皇朝打下了诺大江山,为此还辜负了自己的爱人、亲人、友人甚至自己,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