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来秦墨在这个府里是个讲话有分量的人,一定程度上是能当李茂的家的。
“其实你也不要怪我,这些年他也不容易,你看他今日封侯拜将,这也是九死一生换来的,多少次差点连命都没了。这不江南的镇海军刚刚平定,丰州又出乱子了,他刚刚从丰州回来,本打算忙过这阵子。明年一开春就打发我们哥俩郓州走一遭,把齐心姑娘和小公子接过来,你瞧瞧,自己就来了。”
“我不能来啊。”齐浩嘴里塞满了鸡肉,说话有些含混。
“能来,当然能来,一家人嘛,哈哈。唉,尝尝这条鱼,黄河里的鲤鱼,今晨快马送来的,还是活的呢。大舅哥,你慢慢吃,没人抢你的。嗨,那是我的手,别连它一起啃呀。”
吃饱喝足,齐浩满意地剔着牙,现在在他看来自己的地位已经能跟秦墨并驾齐驱了,当然比天子的随銮将还稍稍低那么一点,不过也低不了多少,至少说话时不必陪着小心,揪着心了。
“这两年齐心姑娘遭了不少罪吧?”
“那还用说,十六岁的姑娘,没成亲呢,先生了个大胖小子,能容易吗?”
“是是是,那谁太过分了,简直没人性。”
“也不怪他,他肯定也有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