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还记得你在回鹘王城遇到的那个黠戛斯达斡斯部的小王子阿热吗?”
李茂当然记得,那次从回鹘回来,他专门写了一份奏折,论述与黠戛斯结盟的必要性,但奏折递上去后却如泥牛入海,了无音讯。
“他现在到了长安,跑到京兆府说他认识你,京兆府告诉他你去了洛阳,他就说要见我。哈哈哈,他说你叫李茂,我叫李纯,我们俩是兄弟。”
李茂大惊,忙道不敢。
李纯叹了一声,忧伤地说:“做了皇帝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连兄弟也没了。”
稍顿又道:“黠戛斯去回鹘王城西北万里之遥,他们真的能成为我大唐的盟友?”
李茂道:“蛮人部落,眼里只有利益,只要运作的好,至少能成为牵制回鹘的一股力量,而且所费并不多,可谓一本万利。”
李纯道:“不会成为第二个吐蕃?吐蕃的开化,我大唐也有一份功劳。()”
李茂道:“草原不比高原,王者基业难过百年,且黠戛斯人数又少,即便一时称王,也势必不能长久。阿热此人我跟他一起蹲过牢房,野心勃勃,凶残刻薄,能成事,却不能成大事,不足以做大漠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