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房间布置的人说:“我得回去一趟。”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其人抄近路,一路小跑回到夏州城东南角的家里,推开柴门,牵过正在院子里侍候鸡鸭的老妻,拖进屋里就剥她衣裳,结发妻子与他相伴超过十年,年老色衰,行为日渐粗俗,他对她早已提不起任何兴趣,算算日子至少,至少已经有超过三年未曾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老妻也早忘了“****”二字为何物,今见丈夫如此威猛,大惊之后又是大喜,不待丈夫动手,先把自己剥了,那汉见老妻浑身滚嘟嘟的赘肉,黄蜡蜡的脸,霎时兴趣全无,勉强进去,心不在焉地动作了两下,丢了个一泻千里。
虽然如此老妻依旧喜笑颜开,这毕竟是个好的开始。
送走丈夫后,她找出尘封多年未用的铜镜,浇水擦拭干净,对镜贴了花黄,涂了红唇,又拉出藏在箱底的旧时新衣裳,精心装扮了一番,出门去关了鸡鸭,提了菜篮子,上街去割肉买酒,她准备好好犒劳自家汉子一番,以养住他的雄风。
刚出门,迎面碰到两个军府骑将,叫韩义的骑将下马问道:“嫂子,哥在家吗?”
妇人笑道:“走了,刚走,是去军府吧。我不知道。”
又问:“找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