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效法。住在爱马的皮搭成的遮箭棚里,含泪撕咬着爱马的生肉,翘首望长安,期盼着另一个黎明的到来。
李先奕部前锋赶到邠州城外时,正撞见四处搜寻李茂下落的邠州军。
李先奕由此推测夜入邠州军大营劫夺罗令则的人正是李茂,这让他稍感放松。
他对李茂有着一种特殊的信任,罗令则落在他手里,至少不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当然李茂也非吃素念佛的善士,拿他一把捞点好处是肯定的。
不过李先奕也不担心,李茂做事是有分寸的,不会欺人太甚,还有,自己能有今天还是李茂成全的,看上自己的什么东西只管拿去,权当是报恩了。
被劫营事件闹的灰头土脸的鹿忠这两天坐立不安,先是长安来的那个鹞眼鹰鼻的家伙不停地逼他出兵帮助寻找罗令则的下落,然后就是邠州防区内接二连三地接到报告说发现大批“没脸的”在白天活动。
这让鹿忠倍感紧张,“没脸的”习惯小股单独活动,人数以七八个人居多,十来个人的也有,一般而言不会超过二十人,上五十人的大行动已经是十分罕见。
像这样上百号人同时出动,且公然在大白天活动,所图非小。
“妈妈的,劫营这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