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避一避。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股闯营者是冲着罗令则来的,只要把罗令则保护好,即无大碍。至于此役会死多少人,更非他要关心的,只要确保罗令则安然无恙,便是天被捅个窟窿也有人帮他顶着。
在一群卫士的保护下,鹿忠身披重甲气喘吁吁的往外走。在厅房拐角处,他迎面望见了一个熟人。
“鹿将军,久违了。”
“你个马匪。”
……
整整一个时辰后,邠州方向才开出一支援军,虽是骑兵走的却异常缓慢,患夜盲症的人夜间视物不清,靠着火把的指引一步步往前挪。但火把一亮,自己就成了靶子,难逃草丛里的暗箭偷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丘亢宗却迟迟没有发出得手的信号。李茂掂量了一下形势,对左右道:“发信号,撤。”
众皆大惊,杀了一晚,什么都没得到,就这么撤了?
然而军令如山,谁也不敢违抗。
一支钻天猴子升入夜空,炸开,绚丽的烟火传递给丘亢宗一个信号,立即撤退。
“撤退,******。”
与鹿忠激战正酣的丘亢宗怒骂一声,仗着一股狠劲,拼着一条膀子不要,也要砍掉对手的小腿。在这